孟然:《致富青年帮》 节目主持人
2003年,有非典、有提前到6月的高考、还有因为泄题而启用却搞哭全国考生的高考备用卷……
那一年很多同学,选择了重新再来;而我由于数学成绩不佳,只能放弃曾经向往的心理学专业,沮丧的把报考学校和专业的工作推给了爸妈。然后,我成了河北农业大学动植物检疫专业的新生。
2017年,我大学毕业整十年,和农业结缘已14个年头。
在数理化试题的海洋中扑腾了三年,游不动了,所以下定决心,以后不再碰和数理化相关的学科。可事与愿违,大学专业课绕道不成,“不幸”中标:有机化学、无机及分析化学;还有高等数学、线性代数、概率论……哪怕现在,也偶尔会做“考试却没复习”的噩梦。
相比枯燥的基础课,专业课显然更“精彩”。比如,用显微镜观察各种昆虫及它们各个时期样子的昆虫学;拿着手术刀、麻醉针解剖青蛙、兔兔、鸡鸭鱼、猪牛羊的动物学。第一次做解剖实验,大家伙相约饿着肚子去上课,害怕被“血腥”的场面吓到。
我的毕业设计是从大三下半年开始的,我被分到植物病理实验室。每天的工作是拿着移液枪,往上百个手指甲大小的“炮弹管”注入不同的药剂。然后再逐一把炮弹管盖好,放入实验仪器。相当长一段时间,我的大拇指上总会有一个圆圆的小坑,这是给“炮弹管”盖盖子留下的痕迹。我笑称自己已然练就“大力金刚指”,同宿舍的女孩丽丽那时候每天要洗上百个培养皿,她也给自己封了 “农大无影手”的绰号。
四年转眼即逝,我离开了这个“纯属偶然”的专业,丽丽却留了下来。一次同学聚会,丽丽竟因为养虫子来不了。那时觉得挺逗,害虫不应该消灭吗?干啥还要好吃好喝的养着?丽丽说: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,不了解自己的敌人,怎么能更好的消灭它们?
学农很辛苦,没有假期,即使是寒暑假。还要跟着小虫子的生长发育时间,来安排自己的时间。
丽丽终于博士毕业,在一家大型农业公司找到了工作。那一年,我来到了中国乡村之声。
因为工作原因,我每天都要或见面或电话采访不同领域的农业专家。曾经最害怕老师的我,每天都得给老师们打电话,约专家。好在,打电话之前,忐忑难安;电话接通后,如沐春风。做农业的老师大多平易近人,因为他们最常打交道的是农民。
宁中华老师是中国农业大学动物科技学院的教授,是国家蛋鸡选育方面的专家,是“吃得少、产蛋多”的节粮小型褐壳蛋鸡——农大3号小型蛋鸡的研发者。养殖户们都亲切的叫他“鸡司令”,之所以这么叫他,是因为小鸡们都听他的话,快快长大,乖乖下蛋。
前几年,有报道说白羽肉鸡30天出栏,“吓”坏了不少消费者,他们不买速生鸡了,广大养殖户可伤不起。当时我们做了一期节目专门介绍白羽肉鸡,请的专家就是宁中华老师。白羽肉鸡原本就是30天出栏,和抗生素、生长激素毫无关系。我记得当时宁老师叹着气说:抗生素、生长素都是用钱买的,农民也不傻,成本高了,还怎么赚钱?
类似的误解还有很多:比如每年都在传的通过打针给草莓、西瓜染色;因为不好根治被称为“香蕉癌症”的香蕉巴拿马病会导致吃香蕉的人得癌症……
面对谣言,消费者很无助,农民很无力,专家很无奈。而我却能通过自己的工作,让无助者坚定,让无力者坚强,让无奈者看到希望。我忽然意识到,这其实是使命。
现在是收获的季节,农民忙,专家更忙。丽丽每天都在火车、飞机上;专家们只能电话连线参与节目,因为他们永远都在生产的第一线。
我的老朋友、北京农林科学院推广研究员陈春秀老师,每次给她打电话,她几乎都是在田里。年初我约她采访,电话那头的陈老师说话声音不似往常,经过询问才知道陈老师刚刚出了车祸,必须在医院好好调养。可她待不住,总想往外跑。我打电话给她问恢复情况,她却抱怨想出院。
做农业的人总是闲不住,看到操作不对的地方就要纠正;做农业的人一直在路上,要跟得上技术的发展,更要走到生产一线为大家服务。
《致富青年帮》也是一样的!
我们是做农业的人,
不管在几线,
能帮一定帮!
能帮必须帮!
《致富青年帮》,
每天早晨8点到9点。
我和我的小伙伴和你在一起。
我是孟然。
明天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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